头型
今天去拉直了头发。
看着镜中卷发,一缕一缕变直,竟有些心痛。
老班就是喜欢和我作对,即便我以前是乖乖的学生头,她也会毫不吝啬地批评我的短发过长。更何况这次,烫了隧道,她终于不可救药地爆发。既然她是班主任,那么,好,她让我拉直,我就得拉直,除此之外,别无他法。
拉直后,头发柔顺贴在两颊及脑后。说实话,这样很不自在。最起码,我习惯了卷发时头发离开头皮的蓬松感。
网络
从今天开始,晚上再也不能碰电脑,再也不能和酒吧里的人在水区海灌。心里开始发酸。眼泪不能代表我软弱。
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也许对现实的厌倦让我对网络愈加有依赖。
看着时钟一分一秒地走着,我似乎可以看见水水依旧被忽悠,飞舞姐依旧在抢沙发,猫猫依旧在抱怨她的兄弟没有来并且时刻注意删除恶意灌水的帖子。
可是他们却再看不到我忙碌的身影。
终于到了晚上十二点。
关掉电视。睡觉。
朋友
我和小小每天中午还是会吃已经吃到腻的零食,以此来代替午餐。吃完后去报亭看看有没有最新的周边可供消遣。她最爱的《天使.COM》,还有我每期必买的《漂流瓶》。然后,在回校之前,习惯性的买一根咖啡银座,回到班上,边吃边唠。但我们的话题里,再也没有了莫天风。
当然,我和小小,头型依旧不合格,所以还要每天面对老班的唠叨,偶尔还要躲避教导主任贼一样尖的眼睛。我们不怕他们,但也不想惹事。
没有了阿靖,没有了莫天风,我和小小,依旧重复着简单而平静的快乐。
同桌
不知老班是哪根筋搭错,开学后,竟没有换座。
爱哭鬼依旧是我唯一的同桌。不过有时我真的受不了他的情绪化。对于他的一切悲伤与快乐,我从不过问也从不安慰。
虽然爱哭鬼长得蛮帅,眼睛大大、笑起来坏坏的,可是,两年半来每天面对着同一张帅脸也是一种折磨。
不过,他偶尔的幽默也可以为我带来丝丝的快乐,还有他的理科,有时真的好到没话说。就冲这两点,我忍气吞声两年半,从来没向老班提出过换座的要求。
生活
一切都恢复原状。
和很久很久以前一样——
没有电脑,没有网络,只有堆成山的作业和每天都要和我作对的物理电路图。偶尔听听歌曲,写写日记,或者看看周边,便成了仅有的消遣。
电视里依旧演着剧本我都可以倒背的肥皂剧。老妈也依旧会唠叨我冲刺在即,要好好抓紧。小小也依旧会习惯性每天一通电话,或是问作业,或是闲聊,抑或是实在无聊打个电话来和我开个玩笑,无论怎样,这样时而简短,时而又可以唠上半个小时的电话,也成了每天的压力里唯一可以让我放松的时刻。简单而平凡,波澜不惊,却有些幸福。
真爱酒吧
刹那之间有种错觉,仿佛这个假期在酒吧的种种都是一个很美的梦。这个梦真实到让我在每个孤独时刻,会想起梦幻里的水水,蝶飞,BB,还有干爹。当然,还有偶爱地木木,湮湮和燕子。哈,对了,差点忘了那个小七猩猩综合体。
不知道现在,他们在干什么了。
不过,大家都很忙吧?
无论你们在干什么了,我只想说,嘻,偶想死你们啦~!